昨天進行物理治療時,醫護W談起他今年跑渣打馬拉松的經歴。他跑10K,首次參加就能晉身百名之內。「你之前都有玩?今年你有冇跑呀?」他明知故意地問。「下年我一定跑!」我答。
之後,除了物理治療的時間外,就沒有任何運動了。走路的步伐也是緩慢的,才可以減少痛苦。
「五點起跑呀。」醫護W說。「那天五點在做甚麼呢?好像還在跳...」我在想。「六點未夠已跑完了。」他繼續說。「應該已經回到床上了吧...」我確實對那晚的時空有點混亂。好像是吐,也不知是不是回吐。
已經差不多半年。我一直利用這藉口,逃避了一些事,接近了其他的一些。也沒有甚麼好壞對錯之分,反正我從來沒有為自己所做的任何去後悔,感到可惜卻是無法避免。
我以為,是時候重拾其中的一些,最最起碼領回自己的身體。
「下年我一定會跑!」我可不是鬧著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