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玩樂,還是玩樂。
那是多麼瘋狂的一天。
周圍的人和地點轉了又轉,但身旁的仍舊沒變,一直在這裏,好像凝住了。氣氛高漲得像各人手中快要滿瀉的酒杯,透不過氣。在那一息間尚存之際,像把握著最後的機會,將心中那一口掩藏了良久的氣呼出,一瞬間,黑甸甸的一幕下了,遠眺著計程車窗外啟德上的一片天,「變藍了」,我與同路的好友說,她似答非答的對上,「是,天亮了」。
在眾人面前將那一口氣呼出,沒錯,那感覺就是球賽後,拖著疲憊的身軀,走進更衣室,淋上了一場熱暖的浴,舒服得呼一口長氣。同時,旁邊是一眾隊友,互相赤身露體於人前,悠然地清洗著自身,坦蕩得解開一副枷鎖。
雖然,你們不盡同意,但是,那些確確切切是我的飲歌,是在一個特定的時空,於一種特定的狀態下,才會愛上的旋律與歌詞。那夜我沒有說,在這之前的許多個夜晚,我會把它們反覆的播放,才,入睡。
或者,像我這種人,是需要一些東西幫助,才能把多餘的排出體外。就像,夢遺,需要一場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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