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只能無言以對,縱使今天腦海翻滾,縱使今天千言萬語。
不久前曾與K談論,她說好友P是那個時候的人,作出安慰,又不會過了火位。我不能,或者,證明我是真天真。
傍晚的一刻,我走進那裏。在很近人群,但又保持一丁點的距離下,獨自倚著灰白的雲石牆,頭躺在那一片沒有特別打磨光滑的石塊,身體無力得只能靠石牆支撐。
耳朵在聽,心卻亂飛。
傍晚的後一刻,我走進那裏。在人群邊,頭緊緊的貼在那塊透明的一片,幾乎將耳穿透時空的另一邊。
眼睛在吸,新鮮的氣息。
原來不存在的,一下了出現在自己的世界;原來存在的,又靜俏俏的離開。
這是最好的一天,這是最壞的一天。
六月二十四日,會永遠被記下來的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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