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親切地問:你幾大?...原來已經這麼大了。
她建議我:你以後就對其他人說自己是二十歲好了。
她笑著說:還是認老吧。
她會心微笑著:你們不用理她,幾十歲人了,就是喜歡被拍。
她嚷著:看風景的事你不用對她們說,她們不是正常人,只會買,你講給我倆就可以了。
她好奇地問:你有家庭嘛?...沒有也有好處,人比較自由呀。
他嘴角泛著微笑:通常就是這樣,帶著孩子,就不能四處走;但是有他們在,又很容易會變得愉快。
他感慨著:就算在路上碰著,就是不會認上,不經不覺已經四十多年了。
他回想著:二十多年後第一次回來,我覺得整條路都縮得很小,原來,路旁的屋長大了。
她說:我只會踩四個輪...不能四處去不打緊,我根本不用四處去。
他嘆著:這裹的人來自世界的四個洲。
他們漫不經心的道:離開了,就沒有回來,一轉眼就已經四十年了。
他吟著:這裹就是可以這般,玩得夠癲。
她擔心地說:他這麼大我已經管不了,就看她能不能幫我一把。
他認真地說:這些我們也很好,就是輸給你們香港一點點。
她口是心非地說:我們沒有甚麼種族歧視,只要她對他好,對我們好,就可以。
他邊吃邊說:吃得的時候就要吃,再過數年一切可能已經不同了。
他豪言:他倆是兄弟,我倆也是兄弟。
她問:你是好人,還是壞人?
她問:你下次來是何時?一年後?兩年?還是三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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